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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不只是它所傳遞的訊息,他意義不只是它的本義(dénotation)和延伸義(connotation)。他所代表著是一個訊息傳遞本身有一個深沉而難以知覺的承載體,因為它改變了我們的感覺和實踐行為(comportement pratico-sensible)。再者,科技由作為生產手段這樣狹隘的意義中解放出來;機械化和自動化只是延伸人的力量的兩種可能模式。馬克思的分析集中在一種已經被超越的媒體上──機械。在物品中所內含的技術,應該以傳播技術的角度來思量。布希亞繼續發展說道:「每一個『訊息』,首先是指向另一個『訊息』,而不是指向真實世界。」就好像每一個媒體總是指涉另一個媒體。媒體本身,形成了一個自主自足的領域,在它們的演變中,好像具有一種內在的目的性。在這種「技術的惰性程序」中,訊息被中性化了。

  對於布希亞而言,當前科技的主導訊息,便是「訊息消費的訊息,資訊的演劇化、自主化和它的商品價值化,把內容作為記號來頌揚」。相對於麥克魯漢所謂媒體是人的延伸,媒體其實是一個威脅人內在整體性的「自我截肢」。對於布希亞而言,如果我們把麥克魯漢的說法普遍化,那麼它將會成為技術社會的異化公式。

只  有特權階級才有享受當前模範的權利。其他人只有在這些模範已經改變時,才有權利享有它。」我們看到,布希亞在其中加入了結構主義的基本概念,也就是說,系統中的每一項是由它們的相對差異來定義在一個分化差異的系統中,將有一個項,因為時新,而會在策略運用上成為有價值的項,而宰制階級便將它取來,作為其地位的表徵記號。這便是他所謂的「階級的文化系統策略」。對於理性的尋求,由於受到這個階級策略的破壞,其結果反而「正是在加強非理性邏輯」。物品過時程序的加速和對於功能性尋求中,非理性力量所產生的折曲作用,正是《物體係》中討論的現代物品的兩大特徵。

  這是一本談物品也是談人的書,物和人主體與客體他們的關係便是本書質問的起點,由物來談人,先決條件是在於把物當作人的鏡子。只有在塑造物的世界,人才真正的顯示一個種類的存在。物體係參與了馬克思注意異化與物化的問題。前者討論在資本主義世界中,物品注定轉變為商品,商品的存在乃人類工作抽象意識的具象畫展現,人格的印記在其中的過程消失。物品不再是人具體實在的表達,而只是作為擁有交換價值的商品形式來存在,轉化為金錢、抽象價值,這樣物品存在樣態的轉變,反映人存有的異化狀態。

在商品經濟的交換之中,個人被化約為販賣者與購物者,個人之間行為更加自由,但是意識上則趨於冷漠,一種自由意志是基於物品之間的關係來傳譯。後者為在交換價值上人和人之間的社會關係,被轉變為物品間的社會關係,人被整合在機械程序當中,但這個機械是一個物品被割裂為各自分離的機械,對於上述將降臨的事物人類不過是無能的旁觀者,等著被整合於陌生的體系當中。

  布希雅批評有別於馬克思與盧卡其,從生產程序批評資本主義社會;有別於馬庫色從組織問題看待單向度社會的問題,而是更加注重在消費層次。他認為消費社會注重一個新的消費性格,傳動的一個記號在於他人如何想我這個人,消費動機並不是單純的,而是一個滿足需求的被動程序,一種主動的關係模式,這樣的主動是定義在物體係向記號體系的轉化程序所堅持,物品對於我們來說的唯一語言,也是物品發明的唯一語言。

  同時,他也認為消費者是一個被迫性的主動一個體系強加於符徵的排列組合遊戲,被社會上的氛圍要求之下所做出的行為回應,我們不再知道物品在什麼地方,只剩下圍繞的論述及累積的觀看,造就一種人為的靈光,物體不再存在於他們的目的性當中,而只是在彼此的存在關係而存在,使得我們所消費的東西不過是個記號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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