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的空間限制 再定位藝術與自我的本質關係
- Freddie Lin
- 2021年7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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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級警戒微解封,使許多室內文化場館得以在一定限制內,讓人民進館觀賞,然而在疫苗尚未普遍接種完畢之前,能如昔日零距離的享受美,或許還要稍等。

圖片來源:Wix
北美館館長王俊傑表示,在數位時代下的你我,社群媒介已是個普遍的溝通方式,當觀眾無法親臨現場,創作者如何透過技術來與觀賞者互動,將會是下個藝術的新可能。而這個關鍵在於,媒介與藝術本質上呈現的本質。
當今天我們一走進了美術館,生處在外在環境的氣氛下,內在感知會進到一個藝術濾鏡之中。不過,在疫情之下我們受到了警戒限制,無法到場觀測,只好透過一種自我心境的儀式移交來欣賞藝術。
然而,這樣的衝擊在動態藝術的電影(motion picture),或許並不如靜態藝術的畫作(picture)來得大,數位串流平台使得電影仍然可以不限地域的播放。但是如同美術場館的氛圍儀式感,進到影廳的集體體驗,也因疫情摧毀了這樣的機會。
因此,吾人不禁反思,當我們面對藝術時,究竟何者才是整個行動的主體,是場館塑造出來的氛圍,使得個人的感知得以超脫世俗的認知,重新緩醒人類對於藝術之美的真理再現,抑或是藉由觀賞造物者筆觸所透露的堅忍、在藝術品身上傳遞芬芳、使得禁錮已久勞累不已的心靈得到解放?
上述兩者的差別攸關我們到底以什麼樣姿態來感知藝術的美。前者以Roland Barthes作者已死的說法,觀賞者能以旁觀的視角,拋棄作者的包袱,單純去解析文本的精髓,自己掌握節奏,觀賞藝術在展場的陳列,心凝形釋進而達到一種身心靈的暢快淋漓,凸顯空間所塑造的氛圍儀式略顯重要。
不過,後者則是忽略羅蘭巴特的說法,以瞭解作者人生經歷,與每個筆觸之間的關聯,所透露的心路歷程,進而能夠跨時空的感悟不同背景差異,擴展人類同理的悲憫觸角,溶解是非善惡的對立。
當然法蘭克福學派的學者會說,現代藝術過分的膨脹,場館大量增設、藝術品的生產,使得藝術本身成為一種販賣文化的商品,不過吾人認為這樣的視角有點過於悲觀與狹隘。或許藝術品即需要透過重建、大量標準化過後,才能揮別大家過去對美的想像、藝術的真理定義,而開創一個新的藝術場域。
疫情期間,或許也就是個契機,使得創造者可以重新構思如何使美有再變的可能,同時也是觀賞著重新形塑美的知識,超脫形而上的速食藝術,以及盲從跟進用數字符碼來定義美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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