喚回媒體識讀 解救網路世代資訊紊亂的解方
- Freddie Lin
- 2021年6月24日
- 讀畢需時 3 分鐘
文字本身應該是無色無味,而紙本報紙所承載的文字重量是相對其他媒介更多的,這也彰顯他的第一性,屬於那原始、未經加工、難以輕易更改的媒介特性,讓閱聽人能夠更接近真實的事件,而不是加工包裝。
圖片來源:Wix
談到傳播科技的演進我們就要從歷史上許多種樣的發明說起。自古以來強權的興起跟新器物的革新必然有關聯。古騰堡印刷術的改革,使得聖經得以廣為流傳,造就的宗教改革成功影響了後續啟蒙運動、科學革命、工業革命。強權也從大航海時代的西班牙、葡萄牙、荷蘭轉移到現代強權的英國海軍。16世紀到18世紀的我們活在的是屬於一個工具使用文化的時代,透過發明機器來改良生活不便,那時我們並不是要去除原先文化的傳統,只不過是要為傳統封建社會帶來新的可能。
到了19世紀J. Watt發明蒸汽機的工業時代,F. Bacon強調知識及力量,肯定機器帶來技術統治文化的論述,大大影響了人類的行動邏輯,使得我們從前工業社會社會進到工業社會,開始有了生產工具發明來積累資本的可能,也同時成就了所謂資本主義的世界觀。生產工具的有無區分了有產與無產,積累的資本成為上層階級剝削下層階級的機會。人類開始運用技術的剩餘價值來對不同文化價值給予評述。文化變得可以被建構,以商品化的形式出現在。
最後,在20世紀歷經兩次大戰後的世界,已經走到了後工業化社會的技術壟斷的時代,美國成為了奉行資本主義右派市場邏輯的大國,凡事以功利至上的創新、快速、新穎思維成就了許多科技領頭的先驅。美式文化儼然成為了世界的核心思想,技術壟斷了我們的生活,成為了J.Habermas日常生活的殖民。
但是我們回顧三者的歷史演進,可以發現人類接受的資訊量是處於一個無限增加的狀態,我們在前工業社會時我們透過工具了解資訊,擴展我們對於資訊認識的匱乏,到了工業社會我們開始主張汰換那些傳統知識,講求進步的現代性革新,但最後到了後工業化社會,人類已經進化到可以自己創造資訊,但背後的成本就是資訊過份泛濫而使個人已經難以判斷真正的真實。
M. McLuhan曾言媒介即訊息,讓我們反思從不同的傳播載體看出科技本身與訊息之間的關聯。21世紀以手機為主要載體透過網路獲取新聞資訊,取代了20世紀透過有線電纜的電視,而電視則又取代了19世紀無線電波的收音機,最後才是印刷的紙本刊物報紙。我們會發現,報紙所彰顯的特性是最為剛性,難以更改的,相對來說網路的特性就是最為流動液態的。
然而,因爲流動性高,所以訊息的穩定性是最容易被操弄的,在網路世界閱聽人不是主動失去媒體識讀,而是由於資訊過份泛濫,逼者我們被迫進到一個不表態就被視為邊緣人的鄙視氣氛,急需要找尋一個舒適圈,躲藏在一個立場與本身較為相近的Echo Chamber。
但是,這樣的情況反倒有利政治人物,他們發現不需要像在資訊剛解封時那樣,對每個人進行審查,只需要以層峰管理的概念進行監管。引此,使得網路的流動性匡住了自己,變成一攤資訊死水。
反觀報紙,一旦出版了就不能輕易的更改,不像網路可以隨意的更動,這也使得他對於權力者來說較有威嚇的能力,報紙代表著不僅僅資訊本身承載在紙張上的表層含義,同時對於知識份子和讀者來說也象徵不同的時代軌跡,證明墨水曾印刻在真實世界的證據,讓後人引以為鑒歷史是如何一步步發生。
然而,即便如次器物中終將因為時代洪流而被冷落,紙本報將逐漸成為一份有錢有權的人才經營的起的資訊載體,不僅僅要經得起眾人閱讀習慣的轉移,也要有抵擋惡勢力蔓延的風骨。
但或許在資訊爆量的21世紀,我們得以有能力拾回昔日媒體識讀的靈性,不以灌迷湯的方式,模糊訊息來回應假訊息,就只能靠多接觸類似報紙的第一手刊物。報紙將成為本世紀的稀有資源,但同時也是擊敗資訊迴圈、極權政治勢力的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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