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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的先決條件為單一化的人治社會,而資本主義下得以使得社會走向單一化,間接促使極權成為可能。極權主義的場域,能夠體現在東方社會大於西分社會,在於傳統的東方體制。相對西方若要實行極權體制,唯有在戰後統治,抑或是帝國擴張之際,對於殖民地的控制才有機會。

  若以馬克思的脈絡順下來,資本主義的極限擴張,會使得社會走向共產,無產階級革命共產社會走向無政府狀態,國家凋謝。一方面是對於資本主義的批評,另一方面也是對於資本社會的悲觀預言。但如果從鄂蘭的觀點來看,極權主義的因子剛好也就因為資本主義的發展興盛。套用在當代的西方,可以看出民粹式的領袖,但是到了東方,中國利用了資本主義將帶來社會雙元市場、M型化社會,進而鞏固上層極權的統治。

  我們應該去思考一個問題是,那麼現代性進步的本質,在於削弱了中產階級,使得社會趨向兩極,本當中產者個詞彙,就是一個相對無產階級,更具備一點能動性的字眼,是一個透過凝視有產階級,反思無產階級的一個自我意識(這個現象可以看成一個現代性的進步特徵),但隨著世代的推移,到了後物質主義的時代,原先的中產階級世代否還具備上述所言的思考能動性,抑或只是活在一個自己認知有產階級的幻想,而僵化了思考的原動力,成為了膚淺的人,因而會輕易地受到邪惡所感染,走向了平庸的邪惡。

  本質上來說,他們沒錯,他們以投機的方式,運用在金融社會的投資,可以看作是一種平庸的邪惡,但他們享有的這些,不過只是資本主義下的結果,繼承了一部份的現代性特質,而非繼承了現代性的過程。但這樣的價值,不能完全說不具備現代性的進步觀點,只能說是不停的幻想,一不小心就會若入了鄂蘭所提的平庸邪惡中。

  極權主義可以說是受到資本主義的推進而再一次的興起,這種人治的方式,自古以來都是備受統治者推從的。在東方民族中一直皆為主流,從大河文明、氣候各方面來看。但是西方優渥的土壤,並非具備了這樣的可能性,但隨著宗教改革,新教主義的精神,影響到了啟蒙思想、科學革命、工業社會,最後到了資本主義的擴張,促使極權主義的因子在西方的動盪紛擾下逐漸崛起。

  中產階級意識到自己不想再被剝削因此努力工作,之後並甘於活在一個安逸的社會配置中,他們相對來說是希望社會穩定的,因此將政治權力交給上層階級。但鄂蘭思考的是什麼勢力蘊藏於西方現代文明社會,導致極權主義把人性轉變為動物屬性?資本主義如何把人固定,滿足與其生存必要的私產,轉化成不斷投資再投資之無限流動的資產,這是孕育資本主義意識的過程,為擴展資產緣故而進行無休止的資產闊張,以構成意識的本質。

  如果說過去中產階級是透過凝視的過程中,進而帶來解放,那麼現在這樣的思維可能會帶來一種相反於解放的事物,反而過於僵化,而這也就是後中產階級所處的結構,所需要面對的課題,這樣的課題並非只能如同先前的中產階級,以辛勞工作對財富進行積累,亦不能只是透過投資,投機的尋求社會向上流動,而是應該並重,且不停反思,不斷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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